任英桀:“……”
任英桀在心里努力安慰自己,只是卖相差而已,味道应该还不错,夹起一大口,塞进嘴里。
任英桀:“……”
真的好想吐出来,很咸不说,鸡蛋还糊了,整个菜里混杂着一股生菜籽油的怪味。这东西根本已经不是用“黑暗料理”四个字就可以简单概括的存在,总之难吃到让人想哭。
“爬山出了好多汗,正想补充点盐分。”看到对面的人有些沮丧,滕菲儿弯着眼睛,很贴心的宽慰他,“这油也怪我,手太快了。”
任英桀的手顿在碗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开始闷头吃饭。
吃完午饭,收拾好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滕菲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抬起一个破破烂烂还带着灰的小桌子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又觉得有些不妥,在屋里找来一条毛巾开始擦桌子。
“你要干什么?”看她屋里屋外的一顿忙活,任英桀好奇发问。
“我啊,我想着靠采苹果换张床是不太可能了。准备去村头免费摆摊看病,我就不信了,村民家连张闲置的床都没有?”滕菲儿一边弯腰擦桌子,一边控诉道。
“需要托吗?”任英桀蹲下身,仰着脸瞧着她,三分戏谑,七分认真道,“瞎的聋的瘸的傻的,我都能演。”
“……”谢谢您嘞,您牺牲真大。
瞧着他的小姑娘被堵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任英桀拽兮兮地翘起一侧嘴角,抬起桌子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