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从他接管陇西县城后,他曾派朱胖子调查过清心小筑的背景,为何小小一座县城之中会有江南园林式的妓院中,太诡异了。
谁知几番查探之下,都毫无线索。
唯一的线索便是清心小筑里偶尔有客人点吃食与酒水,都是从食为天送过来。
好巧,清心小筑也在年三十的前两天,突然悄无声息地关门歇业了,里面那些歌姬艺伎,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声灭迹,只留下了一座荒无人烟如废墟般空荡荡的江南园林宅院。
现在将食为天的关门歇业,徐家的人去宅子空与清心小筑联系起来,看来,也是出自徐崇年这位敦厚而又神秘的老者手中。
草他奶奶的,貌似又变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徐崇年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起来,想起来有些诡异与后怕。
情急之下,郭业一把抓住朱胖子的胳膊,追问道:“你没问徐家那几个老下人,他们家主去哪儿了吗?”
“问了问了!”
朱胖子被郭业的右手狠命一抓,如铁钳一般箍住有些吃疼,连连叫道:“那下人说,他们东主不仅弃了陇西县的产业,就连益州府的几家食府都贱卖掉,携家带口统统去了长安,说是做大买卖去了,一时半会指定不会回来了。”
抛家舍业,贱卖食府,统统去了长安?
郭业再次被这个答案给惊着了。
长安,
大唐的帝都!
莫非徐崇年在陇西或者益州府地界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