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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谷德昭,又是这个王八蛋在使坏!
郭业现在满脑子都是谷德昭那张丑陋肮脏的嘴脸。
虽然乍听这些接踵而来的坏笑,郭业心中怒不可遏,但是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慌乱,相反,他还透着明镜儿。
他慢慢的在琢磨着:
如果谷德昭刁难庞飞虎是为了在县衙中砍断自己的心腹手足的话,那么他刁难邵啸,不承认他乃大牢牢头就是为了击垮自己在县衙衙役中鱼存的威信,赤裸裸地打脸。
至于说在城南展开针对孙明延等人的一系列打黑扫黑行动,无非是想在陇西县的民间打击自己的威望,让城中那些妄图向自己靠拢的人知道,跟郭业扯上关系的下场是相当凄惨的,孙明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张小七这个就更好解释了。
无非是想砍断自己的生财的渠道罢了。
好一个谷德昭,郭业心中不无感叹,果真是出手极快,四面开花啊,真有点让小哥招架不住。
而一旁的朱胖子也轻声叹道:“小哥,我皂班也是一样,甘竹寿,阮老三等人今天通知我,说是县尉大人有令,过些时日要量才使用,重新选用皂班的班头。唉,到时候,你那巡检司可要给老朱留给位置啊!”
“干他娘的,小哥,不如咱们鼓动衙门里头的兄弟,统统脱下这身公服走人吧!”
这个时候,早已安置完关鸠鸠的程二牛返回院中,愤愤不平地喊着话。
不过他这次的暴脾气倒是得到了众人的赞同,纷纷出言附和道:
“是啊,不干了不干了,不受这鸟气了。”
“就是,上次守城,咱们衙门里头的兄弟都分到了小哥的犒赏银,不干这衙差也饿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