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急忙问道朱胖子:“莫非又出什么事儿了不成?”
果然,
朱胖子苦笑着点头说道:“小哥你这几天是两耳不闻府外事,你是不知道外头也是闹翻了天。这些日子,兄弟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听着朱胖子大吐苦水,郭业更是起疑,忙追问道:“到底出了啥事?”
“啪啪啪!”
朱胖子骤然击了三下手掌,没有回答郭业的问话,而是冲着杂院外吆喝了一嗓子,喊道:
“都进来吧,有啥事儿,你们自个儿跟小哥说吧!”
噌噌噌~~
几声嘈杂的声响从院外响起,不一会儿,陆续从外面走进来好几个人。
首当其冲的是庞飞虎,紧接着的牢头邵啸,还有城南泼皮孙明延,最后一个是字花馆的张小七。
没想到进来之人皆是脸熟之人,都是自己的铁杆兄弟和心腹。
“嗨,兄弟啊。”庞飞虎苦涩地冲着郭业开口道,“哥哥这捕头可能干不久远咯,县尉大人昨天下令,他说县衙衙役人数过于臃肿,过些时日要精简人手,三班衙役都要削减过半,而且,而且班头捕头皆需他重新选用。”
郭业听罢,心道,竟然是谷德昭这混球开始下黑手了。
紧接着,牢头邵啸也是哇哇叫道:“郭小哥,昨天黄昏时分,县尉大人巡视大牢,说俺这个牢头未经他同意,做不得数呢,唉,这次真是空欢喜一场了!”
擦,谷德昭这两天动静不小啊。
孙明延也不甘人后,上前两步对着郭业诉苦道:“小哥,这次可要给老孙找条活路啊。昨天夜里,县尉大人的壮班突然开始在城南大肆搜捕,说是要抓捕一些平日里为非作歹的泼皮无赖,以儆效尤,肃清地方治安,还陇西县城一个清静世界朗朗乾坤。”
“小哥,咱们字花馆最近好不容易生意有些回落,可在昨天中午却被县尉大人的长随钱贵带人封了铺子,说是咱们字花馆与赌档一样,助涨歪风邪气,教唆百姓不劳而获,有违圣人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