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又瞎搞什么,上次受伤不都是他来照顾他的,他能通什么医术。
宁琮才不管,上来就要扯他衣领,不依不饶:“公公,我以前遇到那个高人,他跟我说了,伤口被冷兵器划到很容易伤及内里,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如果不好好的保养很容易出大事的。”
他手上使劲,时奕臣受了伤,虽然不是要害,但是划到了皮肉焉有不疼之理?他这会子使不上什么大力气,更别说去挣脱他了。
他坐在凳子上,衣襟垂在□□,宁琮从他衣襟之间顶了一条腿,双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已经把他的衣领子扯了半边下来,时奕臣几时被人这样强行过,一时惊了,也顾不得伤口疼不疼了,直直拽着领子声音急促;“我不碍事,别动。”
“公公,碍事的时候就晚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我们现在是一体的,你要出事了,是想让我守寡一辈子?”宁琮瞪着眼睛,不打算退让,反正他已经明白,时奕臣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这个人就是色厉内荏,他吃定他不会把他如何。
宁琮把他按在桌子上,手上使劲,把他上衣给扒了,胸口过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还泛着一点腥味,衣服被扯开的瞬间,二人都沉默了,空气中一下陷入久违的寂静。
宁琮咽口唾沫,时奕臣的皮肤吹弹可破真是顶顶的好,可能是自身的原因,时奕臣的皮肤居然比女人的还要娇嫩,平日里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宁琮竟然不知道,比他的还好。
而时奕臣,第一次被人强行脱衣,宁琮压在他身上,一腿还抵在他的衣襟之间,一双手做拉开衣襟的姿势,整个人罩在他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宁琮觉得脸有些烫人,他反应过来目前的状态后,立刻松开手,道:“公公,你这伤口血水都开始渗出了,可见你伤的不轻,找李大夫来看看吧。”他柔着嗓子,低眉顺眼。
时奕臣耳边嗡嗡直响,并没有听见宁琮的话,他只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宁琮压在他那里的腿,就算隔着衣物,他也觉得身体开始发麻,像被山地里的毛咕咕草给挠过,痒痒的可以轻易挑起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因子。
宁琮哪里知晓时奕臣现在的心理,只道他还是不愿意让人来看,这怎么行?万一真的出事了,那他也不好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时奕臣已经绑在一起,时奕臣好他就好,时奕臣不好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公,我给我重新包扎擦一擦吧,血又印出来了。”宁琮再次温软开口,似乎他不同意,他就可以这样说无数遍。
时奕臣回过神,脸色微红,他别过头,低声道:“随你。”
宁琮见他松口,立刻开心笑起:“你做着,我去打水。”
宁琮离开后,时奕臣缓缓吐口气,方才他是怎么了,居然想着一些他不曾涉足过得画面,面对宁琮他是越来越出格了,幸好他的脸上抹了粉,宁琮也看不出他的脸色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他的脸定是比他涂得唇脂还要红。
他瞧着床头,那里是戴雨泽送给他的盒子,有些出神。
片刻过后,宁琮端着热水进来,他用冰块吧热水散了余温,现在温乎的水不让人正适合给他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