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不对,戴雨泽这个跑街的肯定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不好玩的,上次去寺庙里祈福不就是他带的路。
“那是自然 ,干爹您要玩什么,儿子这就带您去。”戴雨泽得到时奕臣的示意,要好好的孝敬宁琮,他自然乐的给宁琮办事。
宁琮看着他,虚着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
半个时辰后。
“哈——糊。”
宁琮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玩的不亦乐乎,先前的疲惫早就甩到了九霄云外,一屋子闹哄哄的,戴雨泽跟在他的身后也是满脸堆笑。
没想到这里也有麻将,不过这里人称它们为打马吊。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快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来了,可惜他的手气不是太好,已经连着输了几盘了,好在戴雨泽精通,他跟在宁琮身后给他助阵,后面输掉的钱又回了他的口袋。
宁琮玩的开心极了。
等到回到园子里,天已经黑了大半了。
时奕臣果然没有回来!
宁琮想着这几天如果他不回,自己就去找戴雨泽让他带自己好好玩完,反正窝在家中也不是个事儿。
早上刚醒来没多久,宁琮正考虑要穿什么,就间雕花木门“吱吖”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宁琮一惊,回头。
时奕臣脸色阴郁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宁琮惊了:“公公,你回来了?”
再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时奕臣满身是血,平日里无比讲究穿着的他此刻衣服上都是零零星星的血迹,那身大红色的蟒袍被鲜血染得更加刺目了。
宁琮只觉得浑身一颤,连忙走过去,急道:“公公,你怎么了?”出口的声音都不在来由的带了些尖利刺耳。
时奕臣走进来一脚把门给踢的带上,做到圆木桌前,捂着心口,喘息着,看他一眼;“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