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瞪大眼睛:“你……确定?”
“别跟我废话!”厉升一脚踹开身边的凳子,凳子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别拿他在乎的人和事要挟他。”苏景进入正题,“别伤害沫。”
“我能做到。”厉升回话。
太干脆了,干脆到苏景觉得不真实。
“我怎么信你,澈怎么信你,你现在一手遮天,谁也不能违背你的心意。”
厉升捏了捏眉头:“我要这权利的唯一目的,是为了澈。”
毕礼是前车之鉴,只有他一人独大,才能杜绝阻碍他和澈在一起的任何可能。
“这个我信。”苏景大抵是了解厉升的,但他还是决定给厉升缓冲的时间,以检测厉升言语的真假,“过几天,过几天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我说,现在。”
“你不看看时间,这个点澈肯定睡了,你去了只会打扰他。”苏景道。
厉升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苏景无视他的怒火,并且冲他笑了下:“你也回去睡觉吧。”
厉升狭长的眼帘缓缓挑起,与苏景对峙的意味十分明显。
但苏景已经重新趴回了床上,不打算再跟厉升争执下去。
厉升无可奈何,他的人找澈找到现在都没有结果,苏景分明有意隐藏澈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