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彻查整个南帝国把人找出来,最快也要耗费一星期的时间。
除了与苏景达成协议,他没有更快的办法。
他在病房踱步几圈后,朝着出口走去,随后狠狠甩上门,如来时一样粗鲁。
厉升在病房门口坐了几个小时,又站起身绕到医院外,低头看了好几次时间,眸色并无好转。
澈身体不舒服……他的oga不舒服,他怎么能不在身边陪着。
厉升越想越静不下来,最后甚至反常地不顾形象,坐在了医院门前的台阶上。十指穿入发内,紧绷的神经无法松懈。
他做错了吗?
是他错了吗?
他明明已经把澈锁起来,oga还是跑了……
跑了,是不是说明要挟澈没有效果,关着澈也没有效果,那他要怎样才能留住澈?
如今没了毕礼的压制,他可以明目张胆地在街道上牵住澈的手,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澈走遍北帝国各地,可以随心所欲地告诉北帝国所有人,澈是他的oga,是国相府唯一的夫人。
没有人可以再把其他oga送入他的家膈应他和澈,他不需要再倚仗他人的权势来增强自己兵力。
厉升垂下头,他今天下午毁了前帝王的陵墓,毕礼的压迫他统统还回去了,大仇得报,所有的局面向好。
可他为什么不幸福……
厉升在医院等了一整个晚上,没有合眼。
回家后又停留了两天,夜夜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