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有一天你竟也会有软肋。”毕礼半是恼怒半是满意地瞅着厉升的举动,“我追逐你这么久,你的眼里也从容不下我。他一个微不足道的oga,值得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值。”
话音刚落,厉升丢了制服外套,继续去解内部衬衫的纽扣。
alha精壮有力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腹肌形状精致而不夸张,未完全消退的鞭痕在偏白的肤色中带着说不清的美感。
尤其是在一个妄图征服他的强者面前,伤痕意味着柔弱,意味着机会。
看起来格外美味。
毕礼眸中开始闪烁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关于完全掌控,关于完全拥有。
连原先因铭辰而起的不悦和低兴致,都被抛在了脑后。
“可我却听说,他是从国相府出逃,才被我的人抓住的。”毕礼唇边露出玩味的笑,“有眼无珠的家伙,连堂堂北帝国的国相也看不上眼。”
“出逃?”厉升挑眉,眸中闪过一丝迷惑,但是他迅速否认了毕礼的话,“澈被人挟持出了医院。”
完全听不得,也不能接受澈是自己选择离开他的说法。
“他说他的伤是你弄的。”毕礼继续道,“莫非你对他太过粗暴,他怕你?”
厉升将衬衫脱下:“我没照顾好他,他应该怪我。”
这话让毕礼恼怒地收回了所有笑容:“厉升,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激怒我只会让你没好果子吃。”
厉升的笑深入眼底:“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如果不是拿准了我在乎澈,你会用他来要挟我?我不至于虚伪和怕死到违背自己的心意取悦你。”
厉升话音刚落,鞭子便划破空气,“啪”得一声甩在了他的腹部。
鲜血顿时沿着肌肤的裂口肆意流淌,滑过腹肌之间的阴影,带着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