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升走上前,拿起桌上的酒壶,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斟满:“oga发热期。”
毕礼看着厉升优雅的举动,讽刺道:“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身体总带着下流的基因。”
“府邸有alha奴仆,我必须回去。”
厉升抿了口杯中的酒,借此掩饰去眸中的阴翳。
毕礼:“他只是需要一个能满足他的东西,无论这个东西是人还是物品,无论人是谁,无论物品是棍子还是玩具,都无所谓吧。”
厉升深吸了口气,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颤抖。
但他的唇角却在此刻勾出一抹笑:“王,你说笑了。”
“厉升,你对他很特别嘛。”毕礼语气意味难辨,期待又满含恼怒。
厉升把没喝完的酒杯放在桌面上:“如果其他人动了我的人,说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放?”
说完,厉升后退几步:“告辞。”
毕礼看着厉升转身离去的身影许久,又把目光转向刚刚厉升用过的酒杯上。
他捏住杯身,将其缓缓提起,轻轻晃着里面紫红的液体。
“铭辰,你说,如果一个毫无牵挂的人有了牵挂,”毕礼漂亮的指尖摸索着杯口,眼神晦暗中夹着光亮,“是不是相当于穿着盔甲的战士有了软肋……”
被念到名字的人,有些吃力地从他身后的床上坐起身,撩开遮蔽得严严实实的纱帐,面庞温和如旧。
他衣裳完整,不过脖颈上被咬破的那块儿,蜿蜒流落的血迹已经干涸。
毕礼得不到回话,偏头看向铭辰:“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