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升闻言,“嗯”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筒那端的盲音传入耳内的时候,澈心头一凉。
手再也拿不动听筒,任它掉落在地。
主上,把电话挂了……
他是被拒绝了吗……
澈再次红了眼眶,努力想从床上爬起来。
主上不要他,他得去隔壁,拿自己的抑制剂。
澈扶着床站稳,抬手擦去小脸上的汗渍和泪珠,抓牢的浴袍,颤巍巍地走出房门。
王殿,寝宫。
“既然作画的人还没找出来,”厉升把手机装进口袋,重新走回毕礼身边,“无论抓住多少可疑的奴仆,都没用。”
“死去的奴仆不是王宫里的。”毕礼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酒,“我已经私下派人拿着他的画像去各个进过王殿的大臣的家中秘密核实,解决这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毕礼把酒杯递到厉升面前,厉升接过酒杯,将其一饮而尽:“王,没有其他吩咐,我先走了。”
“走?”毕礼眸中闪过一丝暴虐,“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资格?厉升,你越来越目无尊卑了。”
“府邸有事。”厉升面不改色道。
“什么事?”
厉升唇边的笑意收了回去:“急事。”
“如果和那个卑贱的oga有关,”毕礼猛地捏紧手中酒杯,“你觉得我会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