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屿的面色一沉,凝眸细细地看了他的伤口。
“木刺好像扎进去了啊……得赶紧拔出来,不然铁定感染。”
他试探着伸出手,反复思量,也没敢自己上手去拔那刺。
万一他技术不精,一截木刺断在皮肉里就麻烦了,还是得去校医院。
“你先别碰伤口,我们去校医院让医生处理……走。”
他侧着身子挪了几步,走到空旷处站起身,朝着白景潭伸出手:“能站起来不,伤病员?”
白景潭半蹲着,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一挑眉。
“暂时不能。”
“……怎么了?”
白景潭继续保持着蹲下的姿势,甚至微微弯了腰,挡住了牧南屿的视线,喉结微动,随意扯了个借口。
“腿麻了,要缓一会儿。”
要是把真实原因告诉牧南屿。
他这“衣冠禽兽”的名号得坐实了。
牧南屿也没多想,低哼了一声:“我就说你金贵吧?蹲那么一会儿腿也麻,你该不会是低血糖吧?”
“可能有。”
“我记得我们省队上回发了一大袋水果糖,我下次训练完带回来给你,你觉得腿麻头晕就吃一粒,怎么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