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奸夫出现,到奸夫离开,谢风眠都在哭,哭得无声,忍得脸皮涨红,待老夫人怀疑的眼神看过来,她摇摇头,泪落不止。
到了此时她还在蒙蔽祖母,玉沉璧沉声道:“来人,‘扒’了她的衣裳!”
“沉璧!胡闹,你——”
“看清楚谁才是玉家未来的主子!反了你们!”
年纪不大的少主第一次寒了脸怒斥,下人们哪还敢犹豫?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住手,给我住手!”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大喊。
玉沉璧忍无可忍,气极反笑:“祖母,孙女斗胆问您,玉家可曾有过残花败柳的夫人、少夫人?您若再拦,休怪我请祖父牌位来!也好要他看看,在祖母眼里,姓玉的到底没姓谢的金贵!”
这便是诛心了。
趁着老夫人晃神的空档,侍婢压着谢风眠要她赤条条显露人前。
满屋女子,被惊在当场。
玉姣姣看得齿冷,一想到这么不干不净的女子差点脏了她的女儿,她看着老夫人的眼神透着恨意。
“点了她的哑穴。”
侍婢依言而行。
玉沉璧冷笑着走上前,指着谢风眠腋下靠近左胸的斑驳痕迹道:“祖母看清楚了,这是穿白衣服的小倌最先讲的那处。”
形容分毫不差,玉老夫人看得一阵眼晕。
她使了个眼色,侍婢扭着谢风眠胳膊将她后脊背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