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办法?她追逐自己的发妻又有哪里不对了?
琴姬这会嘴笨得厉害,一颗心在醋意和爱意里来回撕扯,终是爱意占了上风。
她陪她躲在这狭窄逼仄的被窝小天地,看不到恩人的脸,耳边只听得到无休无止要把她的心哭碎的哭腔,长这么大,在梦里向来是恩人哄她,这会子翻转过来,她手足无措,愈发讨好地吻她小腿内侧:“不哭了,恩人,是我错了……”
昼景哭着哭着差点被她气笑:“本来就是你的错,你醋劲那么大,说什么你也不听,到底要我怎么解释,我就你一个,哪来的那么多女人,你好不讲理!”
这个节骨眼当然她说什么是什么,琴姬不和她争辩,温柔如水:“好,我的错,是我不讲理……”
“哄我!”
待意识到那两条玉腿主动分开,少女摸着黑瞬间红了脸:“恩人……”
昼景含着哭腔:“哄我。”
琴姬犹豫了不到两息,怕她继续没完没了地哭下去,凭着记忆里对她身体的了解,颤抖着吻上那瓣花。
迷迷糊糊也不知事情是怎么突然发展到这般田地。
临了被呛了下,等她慢慢咽下清透香甜的浆汁,来不及收敛面上情态,眼前重现光明。
便见少女鬓发微乱,唇瓣水润,双颊粉晕,说不出的诱人。
看着她,昼景委屈散去,身心愉悦的给她一个赌气的合理解释:“是你说不会忘了我,你忘了我,还要和我翻旧账,这是哪门子道理?”
她刚经历一场刺激偷欢,嗓子还存着沙哑的情韵,无甚杀伤力,声线里悬着将散未散的媚意和满满地被遗忘的落寞委屈。
这副样子谁还舍得和她吃醋?宠着还来不及。
琴姬脑子晕乎乎的,怕她冷着忙去抱她,又恐她当下黏腻着不舒服,音色软和:“恩人,我抱你去暖池泡着?”
昼景轻轻勾唇,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