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令狐耽也抓起来,杀了,将人头挂在你扶风城楼上去?”张守约反问道。
“这,这……”路鸿张口结舌了半天,狠狠一顿足,坐了回去,他再愤怒,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瞧,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张守约笑道,“所以,抓霍铸的事情,不用着急,不急。”
“太过,就这样放任那个霍铸逃走吗?”路鸿郁闷万分,“这可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逃走?”张守约哧哧地笑了起来,“你放心吧,路鸿,霍铸逃不了的,我不急着派兵去抓他,正是给某些人一些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情的首尾啊!要是咱们真将霍铸抓了起来,反而是弄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在手中,反而麻烦。”
路鸿怔了怔,“太守,您是说,令狐耽要杀人灭口?”
“你以为呢?”张守约放下手中茶杯,“霍铸活着,对谁都是麻烦,我们不杀他,自有人杀他,至于令狐耽,我们动不得他的,路鸿,你也知道,我还有求于他们令狐家呢,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对了,高远那里,你要与他说清楚,这小子年轻,只怕沉不住气,到时候闹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下官明白了!”路鸿点点头,“太守,别看高远年轻,但却十分沉得住气。”
“嗯,我看这小子胸中的确颇有沟壑,应当能想明白这个理儿。”
路鸿告辞不久,张君宝便匆匆而来,“父亲!”向张守约行了一礼,张君宝低声道:“我得到确切消息了,令狐清源的确是到了我们辽西城,应当已经与令狐耽见过面了。”
张守约笑了笑,“他们是叔侄,见面也是应该的,令狐清源到了辽西城,自然第一个便去找令狐耽。”
“可他也不想想,这辽西城到底谁是主人?”张君宝冷笑。
“我们是主人,所以啊,对客人要有礼貌,君宝啊,你代表我去下个贴子,就说我请令狐清源吃饭。”张守约嘿嘿一笑。
张君宝一怔,也笑了起来,“父亲这一招好,不要将我们当成傻瓜,这样一来,也算是卖了他们一个好,表明了我们的态度,他们如果是明白人,就知道该怎么做,父亲,晚上还是在闲云楼吗?”
“当然,不去哪还能去哪里?在这辽西城,还有比闲云楼更好的地方么?”张守约笑道。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路鸿出去了,满脸喜色,父亲已经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