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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打听之后才知道,即使是学区内的孩子也很难上,因为报名的太多,需要摇号确定入园名单。

除了一幼,周边最好的就是私营的爱伊国际双语幼儿园了,它是小班制,软硬件也不错,但要交一万赞助费,每月的托管费也是两千起。

这还不算校车费用、冬天的取暖费和组织其他校外活动的费用。

也有几家收费低的私人幼儿园,但普遍硬件一般,老师不专业,伙食也差。

杨林看过其中一家的午餐,孩子们小碗里的肉菜就一个小翅根,对应着菜谱上的“红烧鸡翅”。想到四十二天就能出栏的肉鸡,自己再拮据都不会买给孩子吃,杨林放弃了。

孩子入幼儿园了他可以出去工作,但只有今年考过税务师,他才能对工薪和工作时间提要求。

这一晚他左算右算,最终还是决定只买书和习题。

课件一门都不买。

想到今年的税改,十一月的考试万一因此通不过,突然感觉很狼狈很痛苦。

真是再没人比你更贱了!杨林。

聂川消失三个多月,孩子已经不像开始的时候每天“叔叔”、“叔叔”的叫个不停。

从401带过来的照片早已上墙,每天的固定节目就有带孩子挨着认人。小盆友已经能够很准确地叫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叔叔。

他不能让孩子忘记他的叔叔,现在每晚会和孩子看从前拍下的视频和照片,甚至还挤出钱来又洗出不少贴在家里的各个位置。遮挡划痕,也算装饰。

都是两叔侄的互动,没有他自己。

如果有一天孩子也不再需要他,杨林希望不用麻烦别人把他从墙上撕下来。

距兴州市一千九百多公里的小庙神树前,聂川在祈福木牌上写下了杨林和聂翀的名字,然后虔诚地挂上树枝。粗大的树身挂满了木牌,据说很灵验。

他的伤基本好了,但形势逼人,他还不能联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