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聂川说的——他们有能力带好小飞。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林每天都会在网上查找刘鸿父亲的消息,但都无所获。
他又去过中心大厦几次,封门一个多月后那里拆分成了几家培训学校,他见过的王总和前台姑娘再没碰到过。
至于酒庄的白老板和曹波等人,他既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也没有交情,并且他清楚地记得聂川说过他们只是纯玩伴。
他想对于聂川的现状,他们未必知道更多,知道了也未必会对他讲。
起初杨林还问张远关于刘鸿父亲的调查进展,但在张远表示他也不搭界无从打听后就放弃了。
不过张远也说了,刘鸿父亲不是普通人,不管多久的调查,总有定论的一天,相信那时聂川就会有消息。
杨林想,这是对的。
所有的担心都徒劳得像个笑话,但担心思念并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五月初孩子和范敏玩回来后他就开始了每天的负重十公里——背着抱着举着小盆友跑或者走十公里,改善睡眠。
运动和强大的自制力起效了。到了六月初,聂川离开两个月后,小盆友学会了轮滑,而杨林,虽然效率还是不高,但基本恢复了作息和学习。
他竭力维持着生活的平稳,带好小盆友,刷课,还账和,等待。
新课件出来时,税务师的五门课杨林已经刷完一遍。
考试资料去年在网上买过一八版的,新书和课件出来后他犹豫很久——五门就要七八千,不是他现在能负担的。
杨林很焦虑,明年夏天小盆友可以上幼儿园了。
家门口的一幼是公办幼儿园,硬件和办学质量都很好,每月托管费只几百块,也不收赞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