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个健全的成年男性。”太宰治拖长了音调:“不要来碍事,老师。”
白毛猫猫顿时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彻底不高兴了,就很直接地说:“我做不到,无下限术式对我来说负担太重,几天只能用一次,所以你只能等着船靠岸。”
太宰治毫不意外;“你能做到。”
五条悟眼皮骤然一跳。
……
果然没有问题。
太宰治一旦想达成什么目的,就算中途有再多波折,最终还是能如愿,直到五条悟被按到柜子上当工具的时候,他仍然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演进到这一步的,好像从这个稍微大一点的太宰治出现,他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太糟糕了。
能做到,做到天昏地暗,窗外已经下起雨,大颗大颗的雨珠碎在玻璃窗上,再滑落下来,这和五条悟的青春期想象完全不同,他那颗能运转无下限术式的大脑昏沉而又灼热,太宰治却表现得熟稔至极,脸上始终挂着笑,态度坦然,瞳孔干燥。
游刃有余。
结束后,五条悟难得有些无措,睁着苍蓝色的眼睛,白发被揉得乱糟糟的,他现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狼狈,湿漉漉得像被雨淋过的小狗。
太宰治躺了一会,为数不多的良心渣滓终于彰显了一次存在感。
他没拆穿之前让五条悟误以为两人在未来是情人的谎言,轻描淡写地翻身起来,笑眯眯地:“我去清理。”
“就当提前熟悉一下,五条老师。”
夏油杰操控着式神落到甲板上,又回到猫的身体,碍于束缚,他无法长时间远离太宰治,太远距离也不行,也无法在不经对方允许的情况下处理他的旧务,太宰治设下的束缚可以说是面面俱到,决无死角。
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