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猫顿时僵硬在原地。
他是应酬惯了的人,压榨完猴子最后一点价值前,他不介意配合一二,纸质拉门,男男女女,灼热的空气与满屋的声色犬马,他都习以为常。
所以他瞬间就清楚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他妈真是个——
牙疼,他一言难尽地低下头,但又无话可说,按理说五条悟有足够理由被谴责,但一想起深闺六眼的初体验遇上太宰治,就连被五条悟杀死的夏油杰都忍不住同情起这人来。
太惨了。
以他对五条悟性格的了解,这人绝对是毫无恋爱意识地活到现在,毕竟他养大的伏黑惠上了高专,还能毫无障碍地说出只有小孩才会说的词汇。
但这也不应该,布偶猫跳上桌子,对着白发咒术师谴责性地喵了一声。
五条悟:“老子也不想,我不是——”
五条悟全身紧绷,但布偶猫的眼神渐渐从“想不到你竟然”逐渐变成“我很欣慰”,这种变化让他噎得厉害,夏油杰见好就收,跳下桌子,拍了拍电视机。
“喵。”
看电视吗?
五条悟:……
就在他考虑一些过分的操作时,太宰治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染着水汽,头发没有吹得很干,发尾还凝着水珠,他见到夏油杰,极其短暂地怔忪了一下,又迅速弯起眼睛:“嗨。”
太宰治没管一下愣住了的布偶猫,挑了挑唇角:“五条老师,你每次祓除咒灵都是什么感觉?”
五条悟不明所以地回答:“没什么感觉,我从出生就能看见这种东西,刚学会走路就开始学习咒术,已经是日常的一部分,不过有段时间很烦这一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