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柏炎也看出,她是不愿意回陆家,想呆在宫中。
有时入宫一日,如何都要拖到天黑了,没有办法再回府,翌日遂又宫中磨蹭上一日。
如此,说是住在陆家,但实则同在宫中也没有两样。
到十月末的时候,柏炎到朝华殿寻苏锦,却看她写的字,稍稍愣了愣,“阿锦近来在抄佛经吗?”
他都是误以为是苏锦的字。
盛妍看了看他,喉间咽了咽,没有应声。
盛妍惯来怕他。
柏炎也习惯,遂笑笑,“定是近来太忙了,连字都写错了。”
他看得认真,便也认得出错字。
自入了十月,朝中诸事繁忙,他同她也就一日照面上一回。
有时,甚至一整日都见不上。
加之早前将范允的儿子范逸接回了,就十月初回的京中,范逸还小,眼下也就两岁左右,也都留在朝华殿中。
朝华殿中挤了五个孩子要照顾,苏锦自是分。身乏术。
应是抄佛经静心的。
柏炎心中想当然,既而缓缓放下手中。
“稍后阿锦回来,告诉她一声,我找她。”柏炎朝盛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