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跟你二哥商量一下。”老头抱紧怀中的拂尘,“我胆小,怕你哥揍我……”
“哎呦,你这老鼠胆,还敢让我喊你师父?要不要脸?”薄云风咬着牙,俄而又苦着脸,“二哥抱着二嫂,我……我也不敢,你自己去!”
“哎哎哎,那是你兄弟!”
“还不是你造的孽!”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用了最男人的方式,光荣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石头剪子……布?!
“好吧,我去!”薄云风瞧着自个的剪子,怎么就出剪子呢?怎么能出剪子呢!
薄云岫现在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只是不敢放开沈木兮,瞧着爱妻系着眼睛,封住嘴,恨不能以身相代。
“二哥,我想让师父帮你把、把凰蛊取出来。”薄云风弯腰,腿肚子打着颤,“要不、要不你再想想,要不你当我没说,我……”
“取了吧!”薄云岫垂着眉眼,“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凰蛊,他就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不会再伤害身边的人。
薄云风愣了一下,二哥这么好说话,那自己这么紧张作甚?
取蛊其实没那么难,但是凰蛊是个例外,就像是不安生的熊孩子,一门心思要住在薄云岫的身体里,赖着死活不肯走,所以想抽离的时候,会对宿主造成一定的痛苦。
比起失去沈木兮的痛苦,其他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薄云风负责看着沈木兮,老头领着薄云岫走进了林深处。
说是看着,其实薄云风哪敢靠近,身上的伤还疼着呢!躲在树后,薄云风时不时的瞄一眼被绑在对面树上的沈木兮,偶尔瞧着林深处,也不知道师父和二哥什么时候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