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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729 郁华 1055 字 2022-10-20

大家手都快冻僵了,小心翼翼地缩在袖子里,用扭曲的姿势捏着笔,勉强才能写字。

那天晚上回到家,秦言就觉得嗓子不舒服了。

秦言与贺嘉时他俩都算体格不错的那类人,平日也不常生病,是以家里连点备用药都没有。

贺嘉时见秦言一回来就躺床上,病恹恹的,连忙烧了水,给他灌了两大杯,又跑下楼去买药,等回来以后,秦言已经穿着衣服睡着了。

贺嘉时轻轻把他叫醒,喂他吃了药,又帮他脱掉衣服,刚要趟进被窝,秦言却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把,说,“你别跟我一个床睡了,你去那屋。”

贺嘉时一愣,接着心间流淌着一股暖流,他摸摸秦言的额头,“怎么?怕传染我啊?”

秦言没什么精力跟他说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来。

贺嘉时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不怕,没那么容易传染。”

秦言还是没睁开眼,只笑了一下,不再管贺嘉时,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言的这场病来势汹汹。

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刚一起床,就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痛,脑袋里更像是灌了铅一样,几乎就要从枕头上抬不起来了。

秦言扯了扯嗓子,刚想叫贺嘉时,却发现喉咙里也像糊了一层砂纸,生涩生涩的疼。

他清清嗓子,喊了一声,“贺嘉时!”

贺嘉时还在洗漱,拿着牙刷走到床前,坐下,摸摸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确定他没有发烧后,问,“怎么了?不舒服?”

秦言沮丧地说,“不舒服。”

于是贺嘉时一边叼着牙刷,一边把水和药放在秦言手里,含糊地说,“乖,喝水,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