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在李实房间里找到的。”
吴伯岩看了一眼,气呼呼扔给了王体乾。
“你看看吧,是不是市舶司的印?”
王体乾战战兢兢一看,一点不差。他顿时惊骇地叫道:“这,这是咱家的印,怎么会落到李实的手里。到底怎么回事?”
吴伯岩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份请帖,托在手里。
“看看吧,这就是送给国公爷的请帖!上面就是这方印。事情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你致使李实给国公爷送请帖,把国公爷诓骗出来,好进行暗杀!”吴伯岩踢了踢李实的尸体,冷笑道:“说不定啊,李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在故布疑阵!”
“冤枉啊,咱家冤死了!给咱家一万个胆子,咱家也不敢暗害国公爷!”王体乾都快哭了,一眼看到李实的尸体,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咱家待你不薄啊,你怎么敢陷害咱家啊!这可怎么说得清啊!”
吴伯岩一点不留情面,说道:“以往他是疯子,如今是死人,什么都不会说,随你怎么扣屎盆子。不过王公公你记着,谁敢打国公爷的主意,就别想躲过弟兄们的报复!来人,把老阉货带走,给我严刑拷问!”
士兵们二话不说,就涌了上来,抓着肩头,就把王体乾往外面拖。
王体乾这时候犹在梦中,突然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按理说他是宫里的人,代表着皇上,就算张恪遇刺,也不会直接找他麻烦。唯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张恪受伤严重,甚至已经丧命,没法约束手下人,他们才发疯呢!
一想到这里,王体乾差点昏死过去。
和张恪打了几个月的交道,王体乾多少也看出张恪的一点底细。
这位平辽公不止手握着近十万的虎狼之师,还有大把的钱财,海上有船队。最关键的是的他有大批死心塌地的追随者。
普通人看张恪得罪一圈人,名满天下,谤满天下。可是很多人都忽略了,张恪对手下人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