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是仅存之国啊。先贤之言,果然道理雄厚。早知道当初不去惹曹禅,不去立那皇帝了。
心中明悟,袁绍面上的苦涩却更浓了,“叮咚”一声,却是酒杯掉落在了地上。袁绍身后的侍女猛的一哆嗦,赶忙捡起了酒杯。重新放好。
“把剑给我拿过来。”袁绍的声音不算冷,但是听在侍女耳中无异于冰天雪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正打算哭嚎着求饶。
却冷不防听袁绍道:“不是杀你的。”侍女闻言愣住,卡在喉咙里的哭嚎,没发出来,又难以下咽,好长一会才恢复了过来。
猛点着头,踮起脚尖,从墙上拿下了一柄佩剑。
“铿锵”一声,袁绍拔剑出鞘,只见寒光一闪,袁绍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剑是好剑,用寒铁制造。锋利无比。
“我用它来割裂自己的喉咙。”袁绍心里想着。
浑身散发着异样气息的袁绍,让他身后的侍女浑身更加寒冷。
正在这时,许攸从外边疾步走入。神色焦虑,脚步散乱,手中捧着一支箭矢。箭头上绑着一块白布。
“主公,城外敌军有箭矢射入城中。”见到袁绍后,许攸行了一礼,奉上了箭矢。
当日,袁绍设计,使军卒以箭矢传信的方式,把曹禅兵败的消息传进右北平中。从许攸手上接过箭矢后,袁绍面上的苦笑更浓,还真是与右北平时一般无二啊。
展开一看,袁绍没有许攸想象中的神色大变。反而发出了一声神经质的笑声,“哈哈哈哈。”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正当许攸惊疑不定的时候,袁绍猛的爆发出了一句爽朗的话语。“曹禅啊,曹禅我治国不如你,但是我看人却还是很准的,沮授啊,沮授,你果然就是乱臣贼子。”
这上边的计策不是了解他袁绍甚深的人是绝不会想出来的,而曹禅军中,有两人对他袁绍知根知底,田丰,沮授。
田丰两年前就投降了曹禅,对现在的袁绍不一定能够清楚。但是沮授不同,他可是冷眼旁观,知道的清清楚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