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生日宴。”
傅年怔了怔,随即说道:“这是家宴,我去有点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以后都得见面。”
“我只是你的助理兼保姆,见家长就没必要了吧。”
见傅年又缩回壳子里,容溪走上前,一把攥住想要躲开的傅年,说:“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想不负责?”
“不是,那天晚上我真的是无意识的……”不知为什么,傅年说这话总是底气不足。
“那今晚我们再做一次。”容溪说的云淡风轻。
“什……什么?”傅年被容溪的惊人之语吓倒了。
“那今晚我们再做一次。”容溪重复了一遍。
傅年回神,想要甩开容溪的手,却被他攥的死紧,无奈之下只能岔开话题,说:“你快松开,菜窝窝好了,再不弄出来该糊了。”
“那我就当你应了。”
“应?应什么,容溪,你别闹……”
“要么陪我去参加宴会,要么今晚我们再做一次,你选。”
“这选跟不选有区别吗?”傅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容溪,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容溪不说话,也不松手,眼睛直直地看着傅年,眼底的执拗像极了发脾气的孩子。
傅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容溪,那是你爸的生日宴,是高兴的日子,我陪你去可以,但只能以你私人助理的身份,你要答应,就去,不答应,就不去。”
容溪皱了皱眉,说:“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