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飞快地退出了组织。
贺衡没再跟他贫,把卷子收了回来:“你们几个有事儿没有啊,没事儿我写卷子了啊,一会儿祁殊回来给我检查讲题。”
杨昊还挺羡慕:“我也想要一个可以给我检查讲题的室友。”
“做梦去吧,梦里有。”
辛勇强毫不留情地给他堵了回去,“对了衡哥,你室友呢?怎么一直没回来?”
“去老夏办公室了,”
贺衡道,“顺便回来的时候会帮我带一份不加芹菜的新疆炒米粉,但是没你们的份儿——找他有事儿?”
辛勇强:“也不是单找他。衡哥你还记得苏晓玲吧?”
贺衡:“……”
贺衡心平气和:“难道我的记性已经差到记不住同班同学了吗?”
“也不是,主要你这不好长时间没来学校了吗,”
辛勇强挠挠头,“那什么,楠姐说她好像要转学了,我们准备过两天给她办个欢送会什么的吧。”
贺衡蹙眉。
他没问为什么,猜也能猜得出来。
当时报了警,动静闹得挺大,学校里知道的人应该不少。
一开始苏晓玲不想报警不想闹大,估计也是在担心这种情况——虽然她是受害人,但人类物种多样性导致了总会出现一些不合时宜的风言风语。闲来消遣也好,恶意中伤也罢,总归是些很难听的话。
难听到本来就没有完成自我疗伤的受害人只能迫不及待地逃离这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