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受不住,大声叫嚷吓到旁人。

尤其是他的江儿和长安,这两个孩子担心过度,恐会直接冲进来。

司空予紧握匕首,时刻注意着玉清风呼吸的频率。

忽而开口,转移这人注意:“刚唤你玉哥哥那孩子,为何人?”

玉清风一怔,没曾想司空予一开口,竟是问这个。

虽有些害羞,还是吐出帕巾如实道:“他名晏长安,为我大师兄之子,我二人已结道侣。”

话一出口,又怕司空予无法理解,补充道:“我们皆为男子,但两情相悦,与旁人并无不同。”

司空予只是笑笑,温声道:“无妨,待你好即可。”

语必,轻柔的握住玉清风的脚裸,见他重新咬住帕巾,第一刀下的干脆利落。

玉清风浑身一震,被这痛楚刺激的彻底清醒,猛然睁大双眼死死咬着帕巾。

闻他一声不吭,司空予却出了一身冷汗。

屏住呼吸又是一刀,随即开了口:“那孩子很紧张你,应是心悦极了。”

玉清风紧咬牙关,用力点了点头。

他知司空予想转移他的注意,但此时却疼的无法接话,更不敢吐出帕巾。

他可感受刀割皮肉,一点一点的向上,每一秒皆是煎熬。

司空予不敢再开口,他需万分专心,刀刃已碰到骨骼。

北冥闻也很紧张,无意间扯断了玉清风好几根发。

可这痛楚他感受不到,比起刮骨微乎其微。

司空予动作利落,虽看不见但熟悉人族肉身,真如萧北所言极善医术。

感到玉清风抖的厉害,柔声安抚:“多想看看你,可惜这辈子都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