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头又太吵,脚步声来来回回,害的司空予迟迟不敢动刀。

北冥闻巡视半晌,却未瞧见魏梓琪身影,来不及管他又道:“若再吵!都滚出去!”

语必,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好在外头终于消停了。

晏长安咬了咬牙,只得轻声行路,转眼间又是一排人绕成圈。

但这次却悄无声息,皆蹑手蹑脚,似一群梁上君子。

段绝尘又斟了杯茶,默默‘欣赏’

“玉公子可是醉了?”

闻得司空予的声音,玉清风勉强睁眼,轻轻摇了摇头。

他正躺于软塌上,干净的锦被遮住消瘦的身子。

一袭莹白折的整齐,安放在司空予的床榻上。

浓密的青丝悬于一旁,北冥闻怕他嫌脏,一直抱在手上。

锦被外漏出纤细的小腿,因未运转灵流,依旧白皙如玉。

双颊因微醺泛着桃红,温润的双眸半阖。

北冥闻怕他受罪,特意寻到一坛酒,又怕他喝醉对了许多水。

可即便是这样,他仍不胜酒力,虽清醒脑中却一片混沌。

北冥闻探入灵流,帮着玉清风一起压制毒素。

蹙眉道:“师兄帮不了太多,还需你自己来。”

他二人未双修过灵流无法相融,可让晏长安来又怕魔气入体,且旁人帮忙也无太大作用。

玉清风低声道:“这便够了,司空公子,请动手吧。”

语必,拿起一旁的帕巾,紧紧咬在齿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