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小畜生一露头竟穿着那件绯红衣裙。
见这模样,林晚江面上一红,心跳不受控的加速。
段绝尘走上前,一把抱起师兄,笑着道:“阿尘可美?”
林晚江给他一巴掌,怒道:“穿这个作甚?若是脏了明日如何出门?”
力道极轻,虽是打更像调情。
段绝尘笑了笑:“无事,阿尘会小心的,说好了要穿这身伺候师兄。”
语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将他放入浴桶内。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不悦的拍打他背脊,嘴上骂着:“你个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给我洗?这便是伺候?”
段绝尘抓住尾鳍,拿起皂角细细搓揉鳞片,笑着道:“阿尘未用皂角,这水干净的很。”
话音刚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语气愈发暧昧:“这不算伺候,一会儿才是伺候。”
闻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没接话任由他洗着。
他这尾巴平日金贵的很,除了玉清风还真没人碰过一下。
洗着洗着那手便不老实,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哑:“那块鳞不能碰!”
段绝尘勾唇浅笑,靠近师兄问道:“为何?里头可是藏着宝物?”
林晚江面上一红,倔强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头,忽然拿出一条红绳,未等师兄反应便被困住双腕。
哗啦一声,浴桶内多了抹绯红,段绝尘抱着他笑道:
“阿尘甚是好奇,今夜便来寻寻宝”
夜色渐浓,窗外喧嚣化作蝉鸣,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无人安眠。
魏梓琪刚刚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时,忽闻几声银铃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