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尘不对,皆是我的错。”

林晚江心内酸涩,忽然想到自己所为,低声问道:“阿尘也痛吗?”

他虽无印象,但那几日清晨,段绝尘分外惨烈。

男儿也被折磨的频频落泪。

段绝尘未答,他心内愧疚,师兄从未这般对他,一切皆为谎言与算计。

勉强一笑,将话调转,少年轻语:“师兄,我们多住几日吧。”

林晚江知他心思,且在门内也没这般自在逍遥。

可他顾念玉清风,还是推拒道:“可师尊”

话未说完,忽然被寻到弱点,林晚江浑身一震。

段绝尘浅笑:“师尊闭关还需几日,且师兄不答应,他可不干。”

林晚江微微蹙眉,这小畜生下手不讲情面。

刚欲反击,少年却放了手,他又劝道:“就三日,待师兄休息好,我们去外头逛逛。”

说罢,继续粘着师兄,亲了几口都嫌不够。

林晚江被磨得没了脾气,只好点了点头。

他嘱咐道:“那我们归去时,你要同师尊好生解释。”

这话他不敢说,但小畜生没脸皮,由他开口正合适。

段绝尘笑着点头,又一次抱住林晚江,柔声哄道:“睡一觉吧,晚上去镇上吃古董羹。”

林晚江听到吃,忙问道:“不是入冬才有吗?”

古董羹可驱寒,往年皆是入冬才有,只因那东西麻烦,还要现烧炭火。

小畜生笑了笑,豪气的道:“银钱足够,何时都有。”

林晚江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向来爱这个。

窗外日阳渐升,暖阳投入纱帐,为师兄笑颜渡上光晕,动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