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惹您生气了?待你们出关,江儿教训他!”
晏长安瞬间清醒,下意识的道:“没有,我没有!”
听到这声音,玉清风急忙擦干眼泪,回眸温和一笑:
“长安醒了?这是传音符。”
语必,又燃了一张:“长安很好,为师有些累了。”
话音刚落,林晚江便传来让他好生休息。
晏长安见二人说完了,缓缓走下床榻,在后头抱住了玉清风的腰。
这人瘦了很多,腰身纤细的好似一用力便可折断。
玉清风未抗拒这亲昵,只是柔声问着:“不困了?”
少年点了点头,将下颌抵在了玉清风肩头,他喃喃道:
“玉哥哥,今日阿千大婚,我们都未去讨喜酒。”
“长安能否出结界?拿些酒水便归来。”
玉清风摇了摇头:“不到三月,不可出关。”
这结界内有镇压邪魔的阵法,只要开启三月才会停下。
若他们此刻出关,体内灵流皆絮乱,时刻受着结界牵引。
晏长安抿了抿唇,想着玉清风从不饮酒,这事便算了。
他又道:“原是男子之间也可结道侣,如此甚好。”
玉清风眸间轻颤,他知少年意有所指。
故意冷下语气:“这条路不好走,会被人戳脊梁。”
晏长安不语,侧头看着玉清风,忽然开了口:
“戳脊梁又如何?只要背脊够直,千夫所指也弯不下。”
少年满腔赤诚,扰人心绪难安,胸腔之内灼热如火,难消难停。
眸间有些湿润,玉清风状似无意,抬手揉了揉眼角。
既然话已说开,不如有话直说。
轻叹一声,嗓音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