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蝉想了想,忽然凑近他低声问着:“晚些?莫非要肉偿?”

柳如夜背脊一僵,冷声道:“休得胡言。”

听这语气,许金蝉到是无所谓,只是笑道:“也并非不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踮起脚尖,附耳轻语:“阿夜难道忘了?我以前可是你的小主子。”

此话一出,柳如夜面色阴沉,绕过许金蝉快步出了赤手峰。

许金蝉回眸,望着那背影,唇边笑意更浓。

“放放开,我我还要喝!”

洞房花烛夜,案上红烛一双,烛火摇曳映照一方喜榻,分外旖旎。

慕千撩开红帐,将元忆锦扔到了榻上,这才坐到一旁休息。

这人喝多了,无论何人敬酒,皆来者不拒。

也不知是真高兴,还是贪嘴那酒水。

看了看窗边软塌,又看了看满身酒气的元忆锦。

慕千沉吟片刻,还是决定不和这人睡一起。

刚刚下定决心,元忆锦忽而呓语:“过过来,洞房!”

慕千闻言,双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跳猛然急促。

等了许久,元忆锦失了耐性,踉跄着爬起来,直奔慕千而去。

男人墨发披散,上挑的眉眼红的艳丽,一抹朱唇沾了酒气愈发润泽。

少年心内猛跳,只觉这人醉酒格外好看。

未等慕千起身,便被人薅住衣领,美人送上香吻,二人纠缠到榻旁。

元忆锦一个翻身,慕千心内一慌,隐隐察觉元忆锦的心思。

还未想好要不要反抗,这人又翻了个身,自己躺到了一旁。

元忆锦虽有心,奈何喝的多了,使不出力气。

他指挥道:“今夜我要当新郎,你你给我主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