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子在哪儿?”
“就在树根底下。”沈漱流弹出狼爪,轻轻一划,锐利的尖甲轻而易举地就切断了冠树的几条根茎,整齐的切面慢慢溢出白色的乳液。
“这种乳液是甜的,那种虫子会被甜味引诱出来,从底下的巢穴里爬出来。”
“甜的?”玳看着那些乳液汇聚成珠,一颗一颗地坠到地上,鼻翼轻动,一点植物乳汁特有的清甜弥漫过来,还挺诱人的。玳有点想试试,“有毒么?”
“有一点,只要不大量食用,对兽人来说没什么妨害。”沈漱流用指尖沾起一点,抵到他嘴边,轻轻压着他淡色的唇,“试试看?”
这动作,玳只要微微一抿唇,就能把他的手指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沾了点白,好像在做什么坏事。
玳抬眼看他,沈漱流却一本正经,这手势仿佛不是故意的。
淡淡清香萦绕鼻端,玳微微张嘴,舌头卷起那点乳白的树汁,唇红齿白,温热柔软,迫于审核的鹰眼,沈漱流只能歇下心思,收回手,“味道怎么样?”
“很一般。”玳有点落差,“算不上好吃不好吃的,味道很浅,远不如闻起来的那么好。”
“味道一般啊?”沈漱流又沾了一点,红的舌卷进嘴里,砸吧砸吧,道,“我觉得还可以,挺甜的。”
玳看着那只刚被自己吃进嘴里,又进了他的嘴的手指,“……”真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