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任流言诋毁,只当自己滥情无情时,他坚持己见信任尊重,甚至送她袖箭;她说服自己将他当做一般男人去对待,不再强行抗拒令他觉得自己特别时,他竟愉快又强势的主动起来,来势汹汹十分下流!
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他飞快适应后,立刻就能找到相应的方法来应对,且游刃有余。
秦蓁站了一会儿,伸手索要教案,郑煜星愣了一下,递还给她,秦蓁接过教案瞬间,扬手一扔,转而拽住郑煜星衣襟将他狠狠一按!
本册纷扬落下,郑煜星整个人被按坐在讲桌上,抬首就见她面色不善的逼近。
“方才那个,不过是男女之间一时冲动的乐子。”秦蓁目光无情冷冽:“难道郑大人觉得,你我亲热一回,你一厢情愿许诺什么,我就必须要回应什么?”
来了!来了!不负责!
郑煜星怀疑她又受到过去遭遇的刺激了。
他想让她彻底放下过去,想让她知道他不在意过去,只在意她与将来。是以,他郑重的说:“用男女肌肤之亲来框定女子一生的道理,简直不可理喻!你完全不用因为这些事耿耿于怀!这都不是事!”
他太果断,太坚决,秦蓁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在心里给他鼓掌,行了下流之事,反倒劝人家放开些,不要在意。这套理论,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狗的极致,坏的标准。
她笑了,“那什么才算事?”
郑煜星呼吸一滞,眼里渐渐淬满柔情:“你……喜欢,舒服吗?”
倘若曾有不好的遭遇,心中多半会留阴影,甚至会本能的抗拒不喜。行亲热之事,你是否喜欢,是否舒服,这才重要。身体先接受了,心扉才能跟着打开。不是他吹嘘,他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好极了,她几乎没有反抗,还有些投入,让他隐隐觉得自己疏导开解有望。
秦蓁只觉一股邪火直冲灵台,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在他哭出来的一瞬间将他扎晕,而不是给他机会在这里讲些污言秽语!
她火着火着,又慢慢笑了,素手落在他的肩上,凑近时气息交融,吐气如兰:“这件事,我当然喜欢。只可惜,郑大人热情有余,却生涩技丑,委实——不太舒服呢。”
郑煜星盯着她,一张脸慢慢红了,又慢慢白了……
……
重阳出游,是郑芸菡和池晗双老早就开始拟定的计划。因为郑煜堂和舒清桐之故,最后出游地段选在了赛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