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诤:“你想去哪儿?”
“冬天又湿又冷,我们去个暖和的地方吧。”我想了想,“去最南边的海岛吧,舒服。”
陈诤:“行。你公司今年春假还是放到初八?”
“大概率是吧。你呢,还是初四?”
“不一定,想匀还是能多匀几天的。”陈诤合上书,手指揉着眉头凹陷处,“老郑的老婆预产期在正月,到时候会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好快啊。”我走到陈诤身边,两腿岔开要坐在他身上,他乖觉把书挪开,我坐下来紧紧贴住他,“快点到明年就好了,今年太糟糕了。”
今年很神奇,本以为要分开的人留下了,本以为能一直陪着我的人离开了,旧梦被驱走了,亲人去世了。
“明年一定会更好的。”
陈诤双手把住我的屁股,猝不及防地抱起我走向卧室。我的腿没晃两下就被丢到床上,他用坚实的胸膛压住我,手从我的侧腰游弋到右边胸口。
我被凉得“嘶嘶”叫,蹬着床单后退躲陈诤的手,“不要,好凉的!”
陈诤密集的吻砸下来,“不要凉的,那要热的?”
……
临近年关,我更忙了,陈诤稍微清闲下来。
有陈诤的陪伴和压力山大的工作,我失调的小情绪很快平复下去。
只是妈最近变得奇怪了,她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明显高于以前,打来一般也没有正事,东拉西扯的,聊到最后一定要扯上孩子。
一次两次没什么,每次都这样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