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复杂情绪在他面前就像个笑话。
我讪讪地回到工位,努力消化心底的失落。
这还只是开始。
中午吃饭的时候,宋致远主动脱离大部队,一个人去吃的饭,徒留我一个人面对小夏他们的盘问。
如果遇到有工作上的问题,即使只是一句话,宋致远也宁愿选择给我发线上。
这样下去不过几天,组内的同事们甚至冰姐,都知道我和宋致远闹掰了。
明明是我提出的不做朋友,宋致远却比我适应得更好。
我不开心,但必须维持下去。
这样做对宋致远好,对陈诤好,对大家都好。
我糟糕的状态或许被陈诤看在眼里,他猜到我是为了谁。可他这次没有跟我吵了。
他只是加班加得更少,下班下得更早。我们每天尽量一起去买菜,再一起做饭,一起散步。赶上阳光充沛的周末,我们还会去钓鱼。
对了,那盆我买回来的文竹本来被他放在办公桌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了,文竹的小细叶已经有了发黄的迹象,陈诤便把它带回家里养着了。
家里24小时供着地暖,我经常光脚踩在客厅的地毯上也不觉得凉。
“快到年底了啊。”我一边给文竹浇水一边感叹,“今年不用回我妈老家了,老家一个人都没有了。”
“那今年春节我们去旅游?”陈诤提议道。
我眼睛一亮,“好啊!春节旅游都说了几年了,今年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