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阴气划出的伤痕,伤口处有阴气逸散出来,如腐蚀蚀骨,让人疼痛难忍。他捂着手臂,看向立于屋内一身红衣之人。

只见对方额上金印灼灼,身上半分伤都没有,反倒是他的人,狼狈之极!

厉泽算了算时间,嘴角笑意更深,他放低了姿态,抬手给夙钰比了个请的手势,“王自便。”

夙钰抽回玉笛,脖子上魂印突然一烫,随后一道懒洋洋的就在耳畔响起。

喻白洲:“哥哥,北川府的人请我去喝茶,记得想我哦~”

夙钰:“……”

这小混蛋。

夙钰冷哼了一声,收了手中的玉笛反倒是又坐了回去。

厉泽皱紧了眉头,“王……不走了吗?”

夙钰单手撑着下颚,靠在椅子上,重新倒了一杯茶,“怎么?计划落空了?”

厉泽一噎。

它现在搞不清清渊那边什么情况,不过看夙钰的状态,怕不是那边给搞砸了。

真是没用。

夙钰抬眸瞧了一眼厉泽变换的脸色,摩挲着杯子没说话。

果不其然厉泽冲着他拱手一拜,转身就要走。

夙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微微抬了抬手指。

一物从厉泽的怀中飞出,厉泽伸手想夺,却是在对上夙钰沁着冷意的眸子之后,抽回了手。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扯了扯领口的衣服,低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