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洲挣了挣,觉得不够紧,他走上前冲着北冥御出了声,“有压制阴气的法器吗?给来点?”
北冥御:“……别耍花招!”
喻白洲笑出声,“小仙师,我只不过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杀了你们。”
随后,喻白洲如愿又被上了一道禁制。
感受着体内阴气或多或少被压制下去,喻白洲动了动手,“簪子还我。”
那是他要送给夙钰的东西。
“你怎么事这么多!”北冥御一把拽过喻白洲身上的锁链,“簪子是证物,不能……”
喻白洲身上阴气溢出来几分,“给我。”
“好好好。”北冥御从怀里将簪子掏出来,塞到喻白洲的手里,“给。”
喻白洲摩挲着手中簪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身上的阴气收了起来,迈步上前,“走吧,去北川府。”
北冥御:“……”
明明他才是阶下囚,怎么搞得像是个领导!
北冥御拽过锁链快走了两步,恶狠狠的出声,“走后面!”
喻白洲:“……”
行叭,你说了算。
他动了动手指,偷偷传了个音。
客栈内,鬼将在绝对的威压之下化成飞灰。
红衣翩然而落,夙钰足尖点地,他抬手将飞出去的玉笛收入掌中,笛子抵在了厉泽的脖颈,“还继续吗?”
厉泽低头看向离自己脖颈几寸的玉笛,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