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珩早早上楼补眠去,家里又剩下白星和时砾活动。
她俩没啥可做的,兴致缺缺,心情繁乱。
时砾坐在阳台藤椅听雨发呆。
下雨天植物不用浇那么多水,白星蹲着在她不远处,低着颗白毛脑袋探看花盆里的长势。
有些事小白想不明白,抱着膝盖问:“为什么这种时候他们反而选择避而不见?明明他们都在乎对方。”
时砾单手撑着脸,瞳仁空洞状似无意:“因为爱。”
“嗯?”白星眨眨眼,还是不懂。
感情这种事,实在无法解释,时砾可能要花很长时间去教白星,都不知道这小猪球在她有生之年能不能通情。
她坐在椅子上睨了白星一眼,闷闷地一呼气。
翌日。
经过一晚,许敬珩看开了一些事,不像昨天那样失意,让时砾和白星去上班,不用陪他。
原本时砾已经计划好这段时间搬回家住,陪着她爸,然后慢慢劝时信,哪想竟又遭到拒绝。
许敬珩说,当初时信选择隐瞒她,就是不希望她为此事自责,以前成天说她不回家那都是逗她的。
时砾哪能不知道,父母这时候还是更为自己着想。正因如此,时砾才自责。
可是如果她搬回家,又该轮到家人自责了。
她只好听话,该上班的时候上班,一旦空闲就跟白星去时信那儿,陪她聊天四处逛逛,去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