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迷迷瞪瞪呆了好多秒,等身体恢复感知,才察觉时砾一个手放在自己身上。
不对,白星看见属于自己的四条手脚全挂她身上。
奇怪,怎么会这样?
白星对于她们怎么抱在一块的事浑然不知,但实在太暖和了,她一点缩手的想法都没有,初醒的翠色眸子描摹面前的轮廓。
眉头微蹙,眼细长上扬,薄唇紧抿,细碎的发丝贴着脸侧和脖子。这么近的距离,像电视剧的特写镜头,白星无声观察时砾。
对面房间的闹钟消停片刻又叫起来,时砾无奈睁眼,不虞对上了一抹清澈。
偷看被现场抓包,白星丝毫不慌,反而时砾不明显地呼吸一滞。
不知道那家伙看了多久,她看出自己和人抱了一晚上没……
心虚蔓延,时砾收回搭在白星身上的手,催促道:“快起床。”
意外的是白星不撒手,两个爪子揪着她的睡衣,不让人工暖炉离开:“被窝外面的世界好冷,我不想打工,我想休眠呜呜。”
有颗小球在荒郊野外几百年风霜炎暑都熬过来了,结果被人养了几个月就娇了。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撒娇,刚睡醒声线糯糯的,就很犯规。
有人瞬间清醒,这床是不能多待了,刷一下坐起身,态度毅然:“多穿两件衣服,给你贴暖宝宝。”
打工还是要打工的,不打工哪有钱。
白星嘴上犯嘀咕,依依不舍人类伟大的发明水暖毯,裹着被子坐起身。
时砾穿上厚毛衣下床帮她找衣服。
白星头发乱糟糟坐在床上等,鼓着脸,在心里激励自己对抗季节性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