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时砾问爬床的家伙。
她的床铺得比客房的舒服多了!白星一来便躺下,侧身趴在她旁边。
眸光忽明忽暗,嗓音轻灵:“我有问题。”
“……”
她确实有问题,夜半三更爬别人床,靠那么近毫无半点自觉。
时砾恢复冷静,轻触小夜灯,凤眸略带睡意淡扫那张精神的小脸:“什么事。”
白星屁股拱了拱,往上挪,脑袋枕住枕头,发现新大陆般惊喜说:“你的床好舒服喔,比那边软多啦。”说着用手摸摸被子枕头,喜欢得很。
半夜爬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时砾颜色阴冷:“所以呢?”
白星言归正传,指着桌上的盆盆说:“那个很不舒服。”
“到底想说什么。”
“我跟你讲,是时候给我换大一点的花盆,还要换土,施肥。”
那不简单。
“知道了。”时砾答应干脆,紧接着赶她走:“说完了吗。”
“还没呐。”
时砾脸色再冷两分。
白星换了个姿势,趴着双手撑下巴,一副跟人谈心的模样:“你好像在躲避凌听,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不是应该愉快地说说笑笑吗,你们吵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