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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雌虫贴上他的耳畔,贺凉想再次偏头时,脖颈处一阵湿黏的触感猝不及防袭来,惊得贺凉又往十字架上贴了贴,一阵“叮咛”的锁链击碰之声响起,暧昧又糜浪。

贺凉嗓子一紧,干吼道:“我……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雌虫轻笑两下,低哑的嗓音直击耳膜,接着,脖颈处湿黏的触感缓缓刷动,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贺凉的腺体……

贺凉一阵恶寒地战栗,“我前天才打过糊糊虫!”

那是最恶心的异形虫,浑身挂着乳黄色的粘液,跟滩呕吐物似的滂臭无比。

雌虫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他像是在品尝珍贵的美味一样,舔舐之声在空荡荡地房间里响彻分明。

贺凉毛骨耸立了好一会儿,雌虫才缓缓抬起头,茶棕色的眸子凝向他,“你的信息素漏了……不能浪费。”如之前一般温和的笑,落在贺凉眼里,惊悚无比。

笑话,都没虫咬过,还……贺凉顿住,腺体处除了方才的酸乏感,似乎是有些轻微的刺痛,但并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贺凉瞳孔地震,那……他的贞操还在吗?

他细细感受了身体其他地方,除了软了点,貌似并无那方面的疑点。

还在就好……

“你在思考?”雌虫靠近他,距离近得再细小的眼屎都能看清。

贺凉再次紧贴上十字架,“虫跟异形虫的区别就在于虫会思考。”

茶棕色的眸子微闪,“你的力量……似乎恢复了?”

奈尔盈着水光的、苍白的唇微微弯起,“差点忘了,应该给你用雌虫的剂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