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意叹气,想到未来通往“幸福”的路歧长且远,就有点儿丧气,她点头:“对。”
又补充:“真的特别生气。”
陆问行这会儿慌了,关心则乱,露出几分焦急来,早知道刚才他就没别那么矫情,这会儿好了吧,真把他惹生气了。也难怪宫里的人私底下都爱抱怨自己阴阳怪气的,赵如意离他这么近,对她这般好,都会被气着。
看见眼前的霜打茄子,八成又在琢磨该送什么东西给自个儿的某人,赵如意仍心神坚定地□□着陆小四:
“公公,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要怎么赔罪?”
陆问行心思被她猜中,霎时有些下不了台,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跳脚道:“我才没有!”强烈否定后,没过一小会儿,陆问行又小声道:“不过,你如今要是有什么合情合理的要求,咱家还是能勉强答应的。”
赵如意就喜欢他这种别扭劲儿,好像一只猫的爪子搭在她裙角喵咩咩地撒娇一样。
“公公既然这样说,我就提了啊。”
生怕她像上回一样想同一起琢磨黄寡妇和小太监的夜生活,陆问行煞有其事的提醒道:“得合情合理。”
“成。”赵如意温柔地对着陆问行笑,可陆问行总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踩进了她布置好的陷阱中。
“陆小四,你给我洗一次脚好不好?”
直到解开她的罗袜,陆问行仍觉得自己如坠梦中。刚才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的没拒绝她呢?
赵如意平日无事除了爱看话本,便是喜欢保养。脚上的肌肤因为鲜少见过阳光,乃是一种脆弱的嫩、剔透的白。
而且,她的脚生的薄而小,被陆问行抬在手掌中他竟生出一种想要摧毁、捏断的扭曲欲望。
等身躺在床榻时,身边的赵如意已步入梦乡,而陆问行却心跳如雷,神思发散,不敢去看身边人一眼。
那脚肌肤的触感便是这般的柔滑,那其他常年隐在锦衣中的柔光又该是如何妍丽舒畅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