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回头看陈光远,陈光远知道她不是姜誉的表兄,而是那个飞扬跋扈的永安郡主,激动道:“爹,我不知道她是永安郡主,我不知道啊,爹,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他是知道永安郡主的,莫说是他了,连他那个昭仪姐姐都惹不起,只顾着求救,也想不起来否认姜妤说他调戏自己的事,在外人眼里等于变相承认了。
陈尚书看到他这个样子,愤怒大于心疼,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逆子,这个逆子,居然敢口出狂言,他这是要害死全家啊。
陈夫人心肝肉的将他搂在怀里,朝着陈尚书吼,“你这是要把他打死啊,我也不活了,我不活了。”
陈尚书额头青筋暴起,回身朝着姜妤拱手道:“郡主,是老夫教子不严,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昭仪娘娘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
姜妤道:“陈尚书,不是本郡主不愿意饶他,原本这事我打他一顿,便算过去了,可你们尚书府不依不饶,硬是要兴师问罪。”
陈尚书连忙对陈夫人道:“快,向姜二公子和乔二公子赔罪。”
“陈尚书,我怎么记得让我弟弟和乔二公子下跪道歉的,不是陈夫人呀。”
陈尚书脸色一僵,他乃当朝尚书,又是宝和公主的外祖父,让他对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赔礼,日后他还有何颜面立足朝堂之上。
再丢脸,陈尚书还是向姜誉和乔伟志赔了罪。
责任不在姜誉和乔伟志,他们俩的鞭子自然也就免了。
苏逸春带着苏绮荷前来道谢。
“郡主菩萨心肠,只是绮荷已经招了陈五公子的眼,待他伤好了,不会轻易放过绮荷的,草民听说侯府也养了戏班子,绮荷自幼苦练杂技,郡主若是不嫌弃,便把她带回去,无聊的时候,传她解解闷,全当救她一命。”
他拽着苏绮荷跪地磕头,姜妤若有所思的打量苏绮荷,不以为意道:“我看陈光远今日也是一时兴起才会为难苏姑娘,吃了我这顿教训,日后应该不会再找苏姑娘麻烦了。”
苏逸春道:“郡主有所不知,那陈五公子已经缠了绮荷好些日子了,要讨绮荷回去做妾,这百戏团,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是你们百戏团的台柱子,没了她,你们百戏团在皇城也扎不了根吧,为什么不离开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