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安稳的睡眠了,俞尧比平常起床的钟点晚了许多时辰,他模模糊糊地记起一些很重要的事。
就比如徐致远说今天要去见念棠。
俞尧惊醒时坐起身来,把腰给闪了一下。
“……”
他扶住自己的腰侧,下床掀开窗帘,望向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
一种莫名的不安漫上他的心头,他问管家徐致远在哪儿。
管家说,从早上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
徐致远早出晚归在管家眼里已然见怪不怪,但是俞尧不一样,他知道这兔崽子今天不回来是去找念棠了。
他想要开车出去,管家却拦住不肯。
“夫人叮嘱我说,不能让您再出去。俞先生得在家里好好休息。”
俞尧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 “徐致远可能跑了” 吗?且不说可能性多大,他这样担心的原因是什么。
俞尧只低落地点了点头。
无端诽谤、吴深院的牺牲、老板的失踪以及兄长的失联,乱七八糟的事情凝成了厚重的阴云,塞在他的心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去了徐致远房间待着,等着等着就睡去了。
直到半夜被细微的声响吵醒,他在朦胧之中见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徐致远。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徐致远身上的包裹让俞尧心脏一滞,叫了他一声,徐致远则是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