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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鸟南寄 有酒 937 字 2022-10-20

徐致远干巴巴地 “你” 了一声,心中发堵。

“你是不是…… 最近对于这些话题很敏感。” 俞尧以为是因为自己偶然得知了徐致远藏着的性取向,才让他心绪不宁,他于是垂下眼帘来,轻声说,“没关系,你若是有什么心事的话尽可和我说。”

徐致远只沉默地看着他,顺着他柔和的轮廓,看向了他的脖颈侧边。

…… 自己怎敢说出来。

他还很小时候,大概觉得牙齿是最厉害的武器,于是老喜欢咬人,谁惹他生气了,他便让谁抱着,去啃谁的脖子。徐镇平说他这是照着狼狗学,听说徐镇平下颌右下处有一圈不起眼的凹陷小疤,就是徐致远小时候给他咬的。

后来这个习惯好像刻进了徐致远的骨子里,和接吻做爱一样,是一种有特殊含义的仪式感,代表着标记和猎捕。

徐致远想去咬俞尧的脖子,让他无暇的皮肤上留下道关于他的狰狞痕迹。

他朝俞尧伸出手来,只差半拃的距离就能触碰到他脖子上的红绳。俞尧出声叫住他:“致远?”

于是徐致远的手指顺势滑在他的毛衣后领上。

俞尧问:“做什么。”

“你衣服起毛。” 徐致远说着,随便摘了一下。接着又去勾他的红绳,怔怔地问道:“小叔叔,你带着这个做什么,你信佛?”

“大哥送给我的,佑平安,” 俞尧皱眉道,“你轻些勒。”

“…… 算了。” 徐致远回过神来,叹气,也不知道在说哪件事,手收回口袋里,说,“我回去了。”

俞尧不解地望着他出门。

……

“徐致远,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