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回去吧。”
傅时珣喜好玄色衣衫,他肩头的伤浸出血来,瞧着也只是比平时深了些。
坐在马车里的秦婳三不五时撩起车帘张望,视线扫过傅时珣的肩头,她神色微微一顿,心底滋味又酸又涩,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思量再三,偏过头对古玉道:“公主可否为我准备些清理伤口的东西?”
“怎么了?你是哪里受伤了吗?”靠在软垫上的古玉瞬间坐直身子,紧张的前后查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秦婳反握住她的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脚,而后道:“许是从没穿过这样的鞋子,磨出了个血泡来,方才摔跤时怕是蹭破了。”
“那我给你请太医来吧,可别严重了才是。”
“哪有那么金贵。”秦婳失笑,浅声道:“等我回去沐浴后,然贴身婢女上点药就好。”
古玉点点头,“那待会儿回宫,我就叫人准备好给你送去。”
“那就多谢公主了。”
两人在车上笑着闹了一阵,不多时,便回了王宫。
秦婳在自个儿的殿里沐浴更衣后,避开宝珠,抱着东西悄悄去了傅时珣住的殿宇。
许是怕她伤口眼中,古玉准备的很是周全。
秦婳走到门外,欲要敲门时,正巧一队侍卫经过,吓得她伸手推开门直接跑进去,合上门后,秦婳听见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是松了口气。
转身往里走,靠近寝殿,她才察觉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秦婳心中察觉不好,揽进怀里的东西快步迎进去。
跟那个绕过屏风,入目便是傅时珣精壮的脊背,秦婳被肩头那一抹红晃了眼,一时间竟忘记避嫌,直直看着喉头微哽,半晌出不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