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叫隆兴寺名声受损,索性禅房只留了女眷后院,男儿郎们并不能在庙中过宿。
傅时珣未曾在寺庙多待,直接策马回府。
将马鞭交给小厮,傅时珣与裴景行两人直入书房。
房门刚被合上,裴景行便道:“你也是不怕被人议论,竟光明正大的将那话说出口。”
傅时珣让青武速度极快的上了茶盏,闻言看他:“本王为何要被怕议论。”
裴景行轻声叹息。
他不怕这些,不过是仗着如今秦婳什么都记不起来罢了,如若秦婳未曾失忆,眼下傅时珣又当如何。
“阿珣。”裴景行轻声唤他,思忖片刻道:“若你当真想挽回,你现在需要做的根本不是为她表决心,而是去查。”
傅时珣捏着茶盏的手指未曾停顿,饮下一口:“你怎知本王没有。”
“那你……”裴景行看见他笃定的眼神,莫名不知该如何接话。
“当初所有事情,所有人,只要给了她不公平的,本王都会一一为她讨要回来。”傅时珣垂眼放茶盏,他半抿唇:“包括本王。”
裴景行定定瞧了他一阵,而后问:“也包括皇后娘娘。”
“是。”傅时珣抬头,他缓缓勾唇,目光如炬,“当然,也包括她。”
裴景行嗤笑:“从前我以为你没心没肺,如今看来,倒是我看错了。”
“只要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当初未曾遇到罢了。”傅时珣毫不嫌害臊,面色淡然的回应。
“你心中既知晓分寸,那我也算是放心了。”裴景行伸手摸摸额角,低声道:“先前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傅时珣挑眉,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