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刘夫人厚着脸皮表示歉意。
秦婳冷冷嗤笑:“不知所谓。”
秦夫人抬手拉她一把,对秦婳摇摇头,而后将视线落在傅时珣身上,她方才其实模糊的听见了傅时珣的话,那番话眼下想来的确是突兀,可到底也是为了解秦婳的脸面着想。
心头稍稍吐出一口气,秦夫人淡声道:“刘家姑娘婚事尚未着落,本就是无人问津的年岁,如今又有个刘夫人这样的母亲,此番想来,怕是难上加难了。”
刘夫人涨红一张圆脸,方才秦婳那事本来就不是出自她口中,她也只不过道听途说罢了。
可眼下一个傅时珣,一个秦夫人。
这两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人,偏生其他两个人缩着脖子装聋作哑,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说话。
刘夫人咬了咬牙,实在没了法子,只能缓慢上前一步,梗着脖子行礼:“今日是我唐突,还望摄政王殿下与秦夫人莫要怪罪。”
“你该道歉的不是本王。”傅时珣冷着一张脸,稍微侧了些身子将秦婳露出来。
刘夫人一直在强撑,现在听闻傅时珣要让她给一个要被赔罪道歉,瞬间没忍住红了眼睛,她拧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看清她的模样,秦婳往秦夫人旁边挪动两步,淡声道:“小女不需夫人道歉,只希望日后不要再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刘夫人下意识看她一眼,就连傅时珣也回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秦婳抿紧唇角,挽住秦夫人的胳膊脚尖微动。
秦婳抿唇低声道:“是谁来让你们做这种事情的,那便去找谁,也的确没有必要这般为难小女。”
“毕竟,”秦婳欲言又止,而后抬眼看了看傅时珣,舔舔唇角轻声道:“我从来没有纠缠过谁。”
话音刚落,傅时珣呼吸一滞。
她的确是从未纠缠过何人,从失去记忆之前,她便本分守礼,后来再遇见,她也总是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