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党时常明里暗里想要拉拢他,但皇帝这方从未有过这般举动。
眼下再看他却忽然明了。
若不是拉拢,那只有一个可能。
便是看上了他刚找回的女儿,但至于是这两人中的谁,秦元鞍猜不出。
秦元鞍笑趣道:“这是自然,秦某多谢二位好意,不过小女刚用过药睡下,怕是不方便见客。”
“很严重吗?”沉默许久的傅时珣忽然出声。
秦元鞍神情微微愣住,而后笑着道:“只是有些体热,不碍事的。”
见他这般说了,那便是不严重。
傅时珣点头应下这话,不动声色的换了话头,几人一道议起公务。
又添了一盏茶后,傅时珣跟裴景行才准备离开。
两人下了台阶走上长廊,裴景行啧啧道:“你这为了追回秦婳,无所不用其极啊。”
“怎么说?”傅时珣神色未变。
裴景行嗤笑:“不着急秦婳,反倒是先对岳丈大人下手。”
傅时珣的手指抚过眉骨,嘴角浅浅勾起:“本王这叫知己知彼。”
“你的兵法若是用在秦元鞍身上,那只怕要用错地方。”裴景行晃了晃扇子,在他肩头轻轻敲了敲:“那可不是什么好哄骗的人。”
傅时珣看他一眼,伸手打下他的折扇:“本王从不骗人。”